近日,著名作家葉舟《敦煌本紀》線裝版亮相央視《朝聞天下》。在《朝聞天下》欄目的一則關于第十一次全國文代會的新聞中,甘肅省文聯黨組書記、主席王登渤接受央視記者采訪時,以《敦煌本紀》為例介紹了代表敦煌文化的隴原文藝作品。
《敦煌本紀》繁體線裝限量珍藏版,每套兩函十六冊。全書用高檔手工宣紙印制,全手工裝訂,并附有彩色敦煌壁畫插頁。每冊封面為真絲冰梅蘭綾面,配以真絲冰梅蘭綾函套、真絲白綾簽條。
每套以精美禮盒包裝,內含作家葉舟親筆簽名和限量編號收藏證書。整套書古樸典雅,版面大氣舒適,正文疏朗雋永,精美至極,適合收藏。
那么,為什么《敦煌本紀》這樣一部當代小說要以繁體線裝版的形式呈現給讀者?
01
首開當代“本紀”寫作先河
《敦煌本紀》題目中的“本紀”二字來源于史書中一種特殊的體例,這是由司馬遷在《史記》中開創的文學樣式。《史記》堪為典范的歷史書寫是中國文學傳統中最璀璨的篇章,它為后世文學創作提供著取之不盡的精神源流。
作家葉舟獨異于先鋒派師法西方的寫作,轉而投向中國古典文學傳統,汲取源源不絕的文學養分,在當代首開“本紀”寫作的先河,為敦煌寫下這部皇皇百萬字的傳記。這部長篇小說在新世紀文學史中獨樹一幟,占據著不可替代的重要席位。
《敦煌本紀》對中國古典文學傳統的承繼不僅是在體例上,更是在語言和內在精神上。《敦煌本紀》的語言厚重蒼勁,詞句之間充滿詩意,有著如莫高窟千佛圣殿般的素樸莊嚴,恢宏大氣卻不冗長繁褥。
古典詩詞曲賦與西部民間俚俗方言在小說中融合得自然流暢,葉舟收放自如、蒼涼豪邁的詩性語言獨具個人風格特色。
《敦煌本紀》亦有一種肅穆鄭重的精神氣度,中國的儒釋道精神經過作者的精心萃取,自然流淌于字里行間。
繁體線裝版的《敦煌本紀》將中國文學從古至今的精神血脈相連,是紙上敦煌最穩固精美的基石,能夠承載這部厚重深情的巨著。
02
魯迅文學獎得主十六年心血之作
葉舟從十九歲開始寫下第一首關于敦煌的小詩,多年來陸續以敦煌為題材創作了短制、抒情詩、長詩、詩劇、散文等作品,直到他寫下這部百萬字巨著《敦煌本紀》。
葉舟說:“我坐在莫高窟旁的棧道上,坐在大佛腳下,坐在宕泉河被封凍的河水旁邊,坐在枯草旁邊,坐在道士塔旁邊。我在莫高窟景區里面一個人徘徊、流連,心里漸漸滋生出一種愿望:我將來一定要為這個地方寫一部長篇小說……”
正是出于對敦煌如此濃烈的情感,十六年,葉舟實地勘察足有十幾次,資料的準備和消化也經歷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將這本書視為三十多年寫作生涯中最大的考驗。
葉舟坦言:“敦煌是我詩歌的版圖,是我的文字安身立命的疆土,也是我個人一命所懸的天空。惟有她,才能配得上‘本紀’這個稱謂。與其說是迷戀,不如說是一種皈依;與其說在供養,不如說此乃一塊福田。”
葉舟要筑造一座紙上的敦煌。而筑就這座敦煌圣殿需要形式與內容恰如其分地配合,方能達成思想和美學的完整。這也是浙江文藝出版社出版《敦煌本紀》繁體線裝限量珍藏版的初衷。
03
河西走廊有了這部《敦煌本紀》
正如關中平原有過一部《白鹿原》
作為古絲綢之路的重要節點,敦煌乃至河西走廊深受關中平原和渭水一帶的文化、風俗、鄉規民約、方言俚語等的影響,它們有共同的根系和相似的文化底色。
然而在那個戰亂頻仍、兵連禍結的時代,關中始終處于政治漩渦的中心,河西走廊卻被歷史遺忘,成為了一片綿遠而斑駁的“銹帶”。
作家葉舟揭開這片“銹帶”沉痛的歷史,刻畫了一座鮮為人知的莫高窟,包括藏經洞和大量的經卷,也包括王道士與斯坦因,還有匡危扶困、慷慨取義的二十三坊的熱血少年。有評論家說,河西走廊有了這部《敦煌本紀》,正如關中平原有過一部《白鹿原》。
葉舟用《敦煌本紀》重新發掘祖國邊疆的文化資源,回望中華民族的少年時代,厘清偉大文明的來路,并獲得今天的力量與擔當。《敦煌本紀》這部史詩級巨著,直追民族精神根脈,又為其注入新的時代精神。
葉舟把敦煌這一博大而抽象的文化資源有機化為小說的內在資源,將敦煌文化灌注于作品的肌體當中,以高超的感知力、想象力和表現力再現了一個生動的敦煌風物圖和河西走廊傳奇史,用這部滿注心血的誠意之作致敬敦煌。
文丨奔流新聞記者 雷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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