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讀者博物館建成并對外開放。圖為還原《讀者》創刊時的“第一編輯室”。(資料圖)高展 攝
中新網甘肅新聞3月28日電 (閆姣)40多年前,黃河畔的簡陋辦公室里,兩個出版界的年輕人籌辦了一本甘肅本土雜志,并將其命名為《讀者文摘》(后更名為《讀者》)。40年后,這本曾名不見經傳的雜志,已擁有“全球粉絲”,累積發行量突破21億冊。
作為幾代人的青春記憶,近年來,“亞洲第一刊”《讀者》轉型覓線上讀者,讀者出版集團還創造性地推出“讀者小站”“讀者書房”“讀者閱讀角”“讀者鄉村文化驛站”等公共文化空間,繼續創新和引領一種新的生活方式和文化風尚。
蘭州市城市規劃展覽館,《讀者》休閑視聽驛站吸引民眾體驗。(資料圖)楊艷敏 攝
站在時代的風口,《讀者》誕生
改革開放初期,人人渴望精神食糧,但無奈書籍匱乏?!蹲x者》就如一場“甘露”,滋潤了大眾的心靈。
《讀者》創始人之一的胡亞權,形容那是一個“文化斷層時代”。站在時代風口上,時任甘肅人民出版社總編輯的曹克己,找到胡亞權和鄭元緒,打算辦一份雜志。
1980年12月,《讀者》開始籌備。1981年4月正式創刊,共48頁,價格3角錢。首期封面是演員娜仁花,圖片題為“向往”,但發行量僅1.5萬余冊,不及他們的預期。
起初,《讀者》編輯部只有兩個人,同時承擔美術編輯、封面設計、內文版式設計的工作,觸及知識盲區,就及時向旁人請教。在后期探索中,《讀者》漸漸形成“博采中外,薈萃精華,啟迪思想,開闊眼界”的辦刊思想。
很多人疑惑,甘肅怎么會辦出影響世界的雜志?甘肅雖偏遠,但文化積淀深厚,是人文始祖伏羲故里,古絲綢之路橫貫境內1600公里,中西文化融合,成就了吸取世界文化優秀成果的《讀者文摘》。
蘭州西固區金城公園內,市民在“讀者小站”內閱讀。(資料圖) 高展 攝
《讀者》成為“中國人的心靈讀本”之路
2006年,《讀者》月發行量突破千萬冊,是這本雜志的“黃金時代”。一時之間,“讀者現象”被不少業界人士關注、解讀。目前,《讀者》仍是市場化運作的綜合類雜志中,發行量排在全國第一、亞洲第一、世界第三的雜志。
《讀者》雜志現任責任編輯賈真日前接受中新社、中新網記者采訪時回憶道,2003年,她帶著《讀者》的光環來工作,見證了雜志的高光時刻。她說,每期雜志含的數十篇文章,被要求從數萬篇文稿中層層篩選出來,稿源來自報紙、雜志,及讀者來信,“最多的時候,收了9麻袋讀者的來信、來稿。”
《讀者》還延伸出《讀者》大字版、校園版、繁體字版、鄉土人文版、維文版、海外版、盲文版、藏文版等多個系列,世界品牌協會評估其有327.05億的品牌價值。
《讀者》的風格清新、典雅,倡導真善美,讀者出版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劉永升表示,風格一經確定,便不會輕易變化,百年老店也是這么鑄就的。他提出,要“守正創新,精益求精”。
《讀者》的另一位責任編輯李霞稱,雜志的核心保持不變,但隨著時代發展,內容、排版會調整,“如今的年輕人更注重文章的文學性。我們編輯部有‘70后’‘80后’‘90后’,以保障雜志內容多元。”
圖為在蘭州市讀書的外籍人士走訪讀者博物館,并合影留念。(資料圖)閆姣 攝
紙媒轉型育“數字新生”
一方面,隨著互聯網的沖擊,民眾汲取信息的途徑增多,不再依賴紙媒。另一方面,年輕網友對“心靈雞湯”漸漸生厭,轉而追逐邏輯性、學理性的文章。
因上述原因,讀者出版集團延伸“書香網”的觸角,探索“智慧讀者”“數字讀者”。2020年疫情防控最嚴的時候,《讀者》對近三年的經典內容免費開放,覆蓋讀者線上1700萬左右的訂閱用戶,首次面向用戶推廣“讀者蜂巢”APP。
經過多年轉型探索,目前,《讀者》在微博、微信等新媒體平臺上擁有數百萬粉絲。讀者出版集團推出新媒體商業平臺矩陣,包含訂閱號、視頻號等。去年年底,《讀者》的編輯還在直播間講雜志和編輯部的故事。
讀者出版集團下屬甘肅教育出版社推出了“敦煌書坊”融合出版平臺,副社長白鑫介紹說,該社完成了數據庫產品建設與知識服務體系構建,建立了敦煌古籍、學術專著、論文的“電子檔案”。
在讀者出版集團總經理趙金云看來,現在人們更習慣于電子閱讀,集團推出了諸多線上讀物,滿足不同人的需求,“以后還會不斷在閱讀數字化方面創新、推進”。
劉永升表示,“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傳承文化,以文化人,是“讀者人”始終不渝的信念。進入新時代,《讀者》將繼續以有筋骨、有溫度的文字,更多體現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中華精神和挺拔向上、從容優雅的中華文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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