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昌(作家、高級編輯、甘肅省省委宣傳部原副部長、省廣電局原局長)
祝賀“巡禮馬銜山玉文化與文學融合發展考察活動”成功舉辦,祝賀馮玉雷教授又一部大作《禹王書》問世!像玉雷教授這樣書齋與田野功夫之深之廣、創作著述之勤之豐的學者作家,實在不可多得。縱觀文明史,文、史、哲,乃至科學、宗教、藝術,在其起始的初級階段,和螺旋形上升至高級階段、頂巔階段,都呈現一種“混沌”為一體的狀態。
玉雷教授以他的研究和寫作實踐,自覺或不自覺地趨近這種狀態,并呈現于文本,使他的作品特色獨具,格局迥異。這種“大文學”或“大史學”的理念和實踐,體現的是文明旋升的態勢。祝福!
趙逵夫(西北師范大學教授、博導、著名楚辭學家、文獻學家)
我感覺《禹王書》和上古文化有關系,這很有意義。很多人誤認為大禹治水是在黃河下游,但當時以石器作為主要的工具,交通也比較困難。所以治水不可能大范圍進行。堯舜時代,現在山西省的西南部實際上是西部、東部和北部偏南一帶的一些部落聯盟的政治中心,被稱為西河。大禹所在大夏族到政治中心之間的河道暢通。禹最早活動于西北,后來慢慢向東遷徙,與西河一帶一些部族有所聯系。由于大禹治水功勞很大,使那一帶各民族部落聯盟變得安全。后來他接任舜成為部落聯盟首領。馮玉雷老師長篇小說《禹王書》以這段史前文化為大背景,很有意義。他對當代進行文學創作的作家也起到一定的啟發作用。我認為甘肅的古史研究方面應要下功夫做。盡管目前研究已經取得很大的成績,但是很多的人對甘肅的早期文化缺乏了解。因此,不僅僅在歷史研究、考古、挖掘方面,宣傳方面也應該做出這種貢獻。像馮玉雷老師的《禹王書》就很有意義,弘揚優秀文化實質上也是弘揚華夏文明。這一點我認為應該引起大家關注,現在的作家也應該在這個方面做些工作。大量研究表明,炎黃起源實際上在渭水和漢水;中國的農耕文明中形成的“仁義禮智信”影響了后代幾千年,這與西方海洋文明不同。牛郎織女的傳說中內含男耕女織的突出特征,這些方向都可以進行研究,并像馮玉雷老師一樣進行文學創作,傳承弘揚優秀民族文化,使得更多人了解中華民族的優秀文化。
彭金山(西北師范大學文學院原院長、教授、詩人)
多年來,馮玉雷老師創作小說重點是弘揚我國優秀傳統文化,這方面的小說是他最閃亮的部分。《禹王書》更是從依托中國根本文化——大禹文化寫的,價值意義非同尋常。西北師大向來就有文學創作傳統,從西北聯大到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一直到現在,文學創作方面人才濟濟,勢頭迅猛。文學創作成為一種傳統被繼承和發揚光大。現在,國家將創意寫作納入研究生的研究方向,這標志著文學創作和高校教育的自然銜接與融合,這是一種良性的循環發展生態。在這種良好環境下,希望文學創作方面的人才也能夠得到很好發展,創作出好的文學作品。
肖美鹿(國家一級編劇、戲劇評論家)
馮玉雷一直認認真真,埋頭干事。他心中有一個非常宏大的目標,向著這個目標行進過程中,腳踏實地。前幾年他在西北師范大學首開公選課《中國玉文化》,把玉文化作為專門的一門課來講,具有開拓性。玉文化作為一門學科,在全國各大高校此前還沒有先例,馮玉雷先生做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這次講座對我非常有啟發。從這門課的內涵來講,其實又是一個延續:對傳統文化也好,考古文化也好,對甘肅省乃至整個中華大地,從玉文化開始出現,發展到現在,就是一種延續。玉和玉器至堅至柔,至圣至潔,卻默默無言,但是它們告訴了我們很多以前不知道或者沒有意識到的信息,從重見天光的那一刻起,有無數信息在源源不斷的釋放,就看人們如何理解,如何解讀。如果不研究、發現這些玉器的內涵,那還是相當于某種意義上的沉睡。馮玉雷創作小說,研究玉文化,還組織十幾次考察活動,國內的有些大家都參與,這像不像流動的學術討論會?他的長篇小說《禹王書》出版剛剛一個月,據我所知,“玉文化、神話小說《禹王書》的學術背景”講座是首次分享,他把研究成果、創作成果第一時間通過課堂與同學們分享,我仿佛看到他帶著學生勇往直前,義無反顧地向前走著,這本身就是玉文化精神的傳承和發揚!我感覺到馮玉雷《禹王書》的思緒上下翻飛,縱橫馳騁,騰躍五千年。小說中有非常核心的價值內涵,就是玉文化本身所具有的、深深進入到我們民族根脈中的文化內涵,同時,又有就是對文學的一種激發。小說中的神話人物以及他們之間的交流、故事、語言,還有那些玉器,都非常神奇。可以預想,這本書的后延性非常長遠,希望玉文化班的同學能夠在馮玉雷老師帶領下,傳承發揚玉文化,完成從璞玉到玉器的轉化!
雍際春(天水師范學院二級教授、甘肅省第一層次領軍人才和“飛天學者”特聘教授)
在中華八千年玉文化發展演進歷程中,當其被賦予通神娛神和身份、權力象征時,便成為文明生成的重要標志之一。正因為如此,玉石的珍貴和資源的稀缺,引發了以玉為媒介的商品交換和文化交流。由此,昆侖玉便早在傳統絲綢之路開通前的兩千年前,即距今四千年前催生了溝通東西的玉石之路,奏響了中西文化交流的先聲。馮玉雷先生長篇考古小說《禹王書》正是由此出發,以文學書寫與藝術表達方式,試圖揭示中華史前文明輝煌歷程和多彩面貌的開創之作、探索之作、融通之作與集成之作。
劉新民(中國音協會員、甘肅廣電總臺高級編輯、作曲家)
首次認識馮玉雷老師是在1998年,是因為出版了第一部敦煌題材小說《敦煌百年祭》。在這部小說中,他將微不足道的一個小道人王元箓寫活了,這是我的第一印象。后來,就見證了他創作《敦煌·六千大地或者更遠》《敦煌遺書》《野馬,塵埃》“敦煌三部曲”的過程。這三部書不是流行小說,需要以理性的、枯燥的學術功課為基礎,然后回到一個狂想的世界進行肆意飛舞的暢想和創造,將壁畫中、文獻中的嚴謹內容創造性地呈現出來。讀《禹王書》時,這種感覺更加深刻。馮玉雷是一個文化自覺者,他很自覺地在創作。王陽明倡導的“知行合一”能做到的人很少,我覺得馮玉雷老師做到了。他對玉文化的這種熱愛和追尋,對中國文化的這種自覺是罕見的。在十多年里,馮玉雷主導或參與組織的玉帛之路文化考察活動有15次,他用行動說話,用學術成果說話,為《禹王書》創作提供了理論支撐,提供了大量鮮活資料。這種根植于內心的文化信仰和文化自覺,從馮玉雷的小說里能感知到。希望所有玉文化學子去認真研讀《禹王書》,在對玉文化的學習和傳承中走出自己精彩的學業之路,成功之路,未來之路。
(文字整理:楊博文、張洪澤、何鑫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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