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視界】微紀錄片《我心歸處是敦煌》——
樊錦詩日常生活的獨白
趙洋
作為一部系列微紀錄片,《我和我的新時代》將視點聚焦于來自全國各地的普通個體,并將他們的故事匯集為一個系列,用自述的口吻講述了他們與領袖、他們與新時代的故事。由甘肅省廣電局指導完成的第7集《我心歸處是敦煌》講述的是有著“敦煌女兒”之稱的樊錦詩的故事。
自我講述形成敘事主導
作為一種近年來新出現的紀錄片樣態,微紀錄片最為直觀的感受就是時長的縮短。但時長的壓縮,并不意味著紀錄內容的減少,還需要更緊湊的敘事方式。《我心歸處是敦煌》使用了自傳式獨白來形成影片的基本敘事框架,并在這一基本框架之上進行故事的鋪展。伴隨著樊錦詩自我講述的畫外音,輔之出現的是她的一系列工作狀態。她獨自行走于莫高窟的長廊、帶領學生看窟、檢查石窟的數字掃描狀況等,一連串的“工作時刻”構成了樊錦詩生活的日常,而串起這些畫面的,則是她的個人自述。比如在開始部分,影片用自述的口吻進行自我介紹:“我叫樊錦詩,我已經在這兒(莫高窟)工作了59年,應該說在某種程度上,我很幸運,給了我機會,給敦煌石窟做了一些工作。”而在片尾,使用了同樣的方式進行收尾:“我也沒有想到我這么笨的一個人,居然叫我擔那么重的擔子,我也不后悔。恰恰是這個單位,我們做了大城市的文物單位沒做的事。”用自述形成敘事框架,不僅使得影片更為完整,也更為真實,容易被其他分集所共用,并形成系列作品的統一話語。
現在時態凸顯紀錄重點
在僅有9分鐘的時長中,《我心歸處是敦煌》并沒有對被拍攝者的故事進行太多的橫向展開。作為一位為敦煌奉獻了一生的文物工作者而言,樊錦詩背后的故事自然是豐富且多樣的,她的人生經歷、工作歷程、家庭情感都有太多值得書寫的地方。但對于一部微紀錄片而言,如此之多的內容顯然無法被全部容納。因此,影片巧妙地將敘事的重點放在了被拍攝者當下最為關注的工作——敦煌石窟考古報告的撰寫之上。影片所使用的歷史資料、當下紀錄的影像畫面、人物采訪也都緊緊圍繞這一“現在進行時”的工作而展開。五十多年前樊錦詩來到敦煌,是聽從恩師的建議,要來完成敦煌石窟考古報告。而今天她依然工作的原因,還是因為敦煌石窟考古報告。一百卷的皇皇巨著仍未完成,這不僅是她當下的未完之事,也是她對后來者的期待。
高光時刻定格人物形象
除了實拍鏡頭外,影片還使用了央視所播映的樊錦詩在被授予“文物保護杰出貢獻者”國家榮譽稱號時的一個影像片段。這個片段雖然短暫,但這份榮譽的獲得無疑是整部微紀錄片中人物的高光時刻。在隨后的影像中,我們也能夠看到樊錦詩對于這份榮譽的珍惜,她將這一刻定格為一張照片擺放在工作的案頭。這一高光時刻不僅賦予了樊錦詩作為一位普通公民所擁有的至高榮耀,也成為觀眾形成樊錦詩記憶的關鍵畫面。
整體而言,作為系列微紀錄片中的一集,《我心歸處是敦煌》用自述的方式表現了樊錦詩作為一位文物工作者的堅守,也讓觀眾透過影片看到了新時代文物工作者的榮譽與使命。(本文配圖均為《我心歸處是敦煌》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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